对于顾长生的想法大祭司当然是不清楚的，但是大祭司知道顾长生是有办法能够安全的离开匈奴的。想到这里大祭司的心中就十分的不甘，对于顾长生大祭司是真的很欣赏。
这样的人要是能够为匈奴效力，那一定是能够将这个匈奴族壮大起来。打那个时候打过长城完全不是什么难事。现在长城外的生存环境是越来越不好了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，这次匈奴大军也不会出动如此的规模，甚至就是自己都来了，因为此时的匈奴大本营基本上可以算是空了，除了一些老弱妇孺。
以前匈奴也会进犯边境，但那一方面是磨练族中的军事实力，另一方面是部分地区确实是没有过冬的物资了，只能通过发动一些小规模的战争来掠夺一些物资。
这样的事情大秦也是知道的，所以每当出现这样的情况，两方也不会陷入生死对决，小打小闹就好了。可是这次不同了，本来信心满满的匈奴人被顾长生这一捣乱完全失去了主动权，这个冬天会是匈奴族中最难过的冬天了。
顾长生看见大祭司的样子，知道她心中有心事。虽然现在顾长生已经达成自己的目标了，但是顾长生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
“大祭司，你这是怎么了？马上就要回家了，为什么还如此的闷闷不乐？”顾长生问道。
“我和你说不着。”大祭司现在看见顾长生就生气。要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，大祭司现在连自杀都做的出来。
“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，你和我说说也没有什么嘛，而且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们解决困难呢。”顾长生玩笑着说道。
“你会帮我们解决困难？我们现在和客户死敌对的关系。”大祭司有些不相信的说道。
“话别这么说嘛，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平等得到。只有永恒的利益，没有永恒的朋友，说不定帮助你们也能帮助我自己呢。”顾长生认真的说道。
“真的？”大祭司不相信的问道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我和那些人不一样。民族的观念没有你们强烈。”顾长生说道。
其实这话顾长生是说了谎话的，顾长生自己的民族情绪的十分的强烈的，不过顾长生与他们的时代不是同一个时代，在顾长生的时代，这些匈奴人也都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，所以在顾长生的口中才会说出没有民族情绪，那是因为在顾长生的心中，他们和自己是同一个民族。
大祭司认真的看了看顾长生，在火光的掩映下，顾长生脸上充满了真挚的表情。
“好吧，我告诉你。”大祭司放下心中的防备，“最近几年，长城外的生活环境越来越差。你知道我们是以游牧为生，上天恩赐什么，我们就享用什么。可是上天的恩赐现在越来越少。牛羊能吃的东西越来越少，人就更不用说了。现在族中的人口数量一直在减少，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全族迟早会消亡的。”
说道这里大祭司轻声的抽泣起来。她对自己族的感情是十分深厚的，而且她是匈奴的大祭司，倘若全族在她的手中消亡了，那她将无法面对历代的先祖和长生天了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不选择换个栖息地呢？”顾长生眉头紧锁的问道。大祭司说的问题顾长生觉得有些不对劲。在工业没有发达的现在，不应该存在污染的问题，但是大祭司说的这些与工业污染的情况十分的相似。自然是有自己运行的机制的，但是使得整个民族陷入生存的危机，除非是有重大的灾害发生。可是在顾长生的记忆中大秦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。难道是因为他穿越而引起的变化，还是因为他改变了历史造成的后果。如果真的是上面的两种情况，那顾长生可就真的成了罪人了。
“你说的我们早就已经做过了。最近几年更是年年在迁移，现在我们的栖息地已经迁移到了黑水河谷中了。”大祭司回答道。
“你们不是农耕这样是不行的。太因循守旧对整个民族的发展是一种制约。”顾长生想了想说道。
大祭司有些震惊的看着顾长生。在族中，从来没有人说过要抛弃千百年来祖先的生活方式。可是在顾长生的嘴里这反而是意见应该摒弃的事情一般。
“你只是数典忘祖。”大祭司驳斥道。
“数典忘祖？难道跟随祖宗的步伐会搭上全族的命也要跟吗？祖宗有祖宗的生活方式，你们有你们的。时间在变，天地也在变，可是你们不变。那么被淘汰的只有你们了。”顾长生严厉的说道。
顾长生十分的气愤，在中国的历史上就是因为有太多这样的思想才造成了深重的苦难。大清帝国闭关锁国，拒绝接受外界的变化，维护这祖宗的法制与思想，一场鸦片战争将紧闭的国门打开，造成百年的屈辱史。
大祭司有些震惊的看着顾长生，她不知道为什么顾长生会如此的愤怒。但是在她的心中却认同顾长生说的观点。
“说着容易，做着难啊。”大祭司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先驱是有的，但是确实很难。也许要等到你的后代了。”顾长生说道。
“我的后代？我哪里还能有后代啊。”说到这里大祭司眼神暗了下来，仿佛认命了一般。
“为什么啊？难道你不能成亲了？”顾长生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从小亲手做的定情物已经被人拿走了。哪里还有资格成亲。”大祭司说道。
听到大祭司的话顾长生突然想到自己栽大祭司脖子上取下的项链。
“你们习俗有些怪啊。你可以从那人手里取回来啊。”顾长生不在意的说道，但是眼睛的余光却死死的看着大祭司。
大祭司此时还沉浸在顾长生刚才的话中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“定情物谁取下就得嫁给谁。这是我们的习俗。”大祭司说完立马将嘴给捂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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