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芸过来,是有要事问及余菀。
“菀儿,你也喝了药吗?”
余菀反问:“芸姊姊说的什么药?”
“就是……”她扯了余菀手,附耳道,“床笫之事后喝的药。”
虽无床笫之事,但余菀确实喝了药,是以她点了个头。
宋芸眸色一沉。原本她还欢欢喜喜地以为自己有福气攀上了高枝,且二郎确实对自己很好,遂尽心尽力服侍他。
两人温存后,服侍她的婢女会给她端一碗药,听说是补药,她二话没说便仰脖喝了。可她补着补着月信就不准了。
不单月信不准,且月信到来,会有丝丝拉拉的腹痛之感。
前几日二郎看她在床上疼得满头大汗,便给她叫了家医过来,那家医切脉后只是说她着了凉,莫要贪凉就是了。
当时她信了,就算这两日天气又热起来,她也没敢贪嘴吃酥山。
直至前几日她去了二郎院里的小膳房,方知事情并非如此。若说一碗苦药她尝不出里面有什么,可当她看到了给她煎药剩下的药渣时,整个人就愣住了。
那药分明是避子汤。
连奂该是不会做这种事,否则便不会让她去小膳房看看想吃什么。如今一问去了大郎身边的余菀,知道她也喝了药,这背后是谁的指示,可想而知。
若是两位郎君的新妇尚未过门就先有个庶子,传出去总归不大好,于婚事上怕是也会有所磕绊。
原本宋芸也这样想过,可那药虽为避子,服用多了必会伤身。
“怎么了?”余菀看她神色慌乱,便拉住了她的手,惊诧道,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凉?”
“前几日我身上不痛快,二郎便给我寻了家医,说是我着凉了,给开了些药,偏我身上就更不痛快了。”宋芸叹道,“真是庸医!——依我看啊,什么药不药的,还是别喝了。”
余菀劝她:“自己的身子还是要当心的。”
宋芸见她没听明白,想将实情告知,却又不能确信给余菀吃的药是否同自己的一样,万一她说了,惹了是非,害人又害己。
她思索了下方道:“你呀,看上去比分开那会儿更瘦了,还劝我当心身子,该是你当心身子才对。我同你说啊,是药三分毒,能不吃药还是不吃的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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