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建华询问式地看了徐一凡一眼。
“这一届我要往上走一步。”徐一凡平静地说道，然后移开了按在文件袋上的手指，背靠着椅背坐好。
杨建华手掌僵住了。
“你知道，这事我做不了主。”杨建华勉强地笑了一下。
“你不可以，你们可以，只要你们不表态，我自然有我的办法。”徐一凡看着杨建华的眼睛笑了笑：“保持中立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杨建华低下头，避开与徐一凡的对视，一双眼睛闪烁着，外面的人都以为她是跟徐一凡一派的，实际上，她是奉命约束徐一凡的不合理壮大，保持港岛警队的健康平衡。
“这份筹码够吗？”杨建华食指敲了敲桌面上的文件袋。
“你们一定会非常满意。”徐一凡肯定地说道。
杨建华收起了档案袋，看着徐一凡的眼睛郑重地说道：“不是你们，是我们！”
徐一凡点了点头，他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到。
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送你！”
“好！”
杨建华把徐一凡送出门口后，一关门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资料袋。
“无痛战士研究成果。”杨建华吸了一大口气，作为国家情报力量的最尖端人才，她太明白这份资料的价值了。
不过很快杨建华就明白过来徐一凡的算计，捂着额头苦笑不已，这份资料必然跟前段时间的701部队有关，自己还要帮徐一凡擦屁股处理手尾，不然自己肯定要落个失职调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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