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昊天死死盯着陈忠民，对刘莹莹的话未做任何回应。
刘莹莹见陈昊天久久不发话，撞撞他的胳膊：“跟你说话呢，怎么了？”
“什么？”陈昊天似乎有些犯迷糊。
“我说陈忠民和代天韵靠谱，你认为呢？”刘莹莹朝陈昊天小腿踢了下，提醒道，“别忘了我们过来是干嘛的。”
“哦，比较靠谱，我认为他们还算靠谱。”陈昊天从口袋掏出香烟，点燃一根狠抽一口，看向坐在孙荣荣跟前不住说话的陈子杰，紧跟着又将目光放在代天韵身上，让心绪渐渐平静下来。
“孙老弟，子杰在我面前老提及你，今天咱们哥俩总算见面了。”陈忠民倒了杯茶水送到老孙头面前，看向孙荣荣的眸中全是喜爱，“荣荣小小年纪就成为三甲医院神经内科护士长，纵观大华三甲医院，能做到这步的护士真不多，孙老弟能将荣荣培养到这地步，不容易啊。”
“荣荣有今天是运气和机缘，凭她在大学学的那点儿东西以及资历，距离护士长远着呢？”老孙头这般说着，不由得又想起了陈昊天，拍着心窝说，如果没陈昊天哪有现在的好日子。
“外部助力不可或缺，关键还是个人努力，如果荣荣不争气，再好的机缘都没用。”陈忠民提着茶壶，准备给陈昊天倒水。
“你坐下，我来吧。”陈昊天从陈忠民手里接过茶壶。
“那怎么成？”陈忠民赶紧攥住陈昊天的手腕。
陈昊天瞟了眼老孙头，凑到陈忠民耳畔悄声道：“没什么成不成的，我年龄小，我来。”
陈忠民盯着陈昊天的眼睛看了老大一会儿，点点头道：“好，谢谢。”
刘莹莹和孙荣荣看陈昊天的目光就像看外星人一般，能让他给人倒水，这......太不可思议了。
相对于孙荣荣的木讷，刘莹莹反应快了太多，看看陈忠民和陈子杰的容颜，娇躯一颤，似乎意识到什么，眼圈突然泛红。
孙荣荣见刘莹莹有些异常，悄声问道：“刘总，你怎么了？”
刘莹莹扭转头来，深深看向孙荣荣：“你是不是喜欢陈昊天？”
孙荣荣犹豫一番，终于点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“你之所以选择陈子杰，是因为他容貌跟陈昊天相似。”刘莹莹瞟了眼和张姐有说有笑的陈子杰，“之所以不表明心迹是认为跟我......不，应该是跟林总和陈总不具可比性，硬生生搀和进来纯粹自讨没趣。”
孙荣荣张了张嘴巴，最终还是低下头：“是的，论容貌我跟你们没法比，论实力......我算什么？不过小护士而已，跟陈大哥第一次相遇的时候，我觉得我配他绰绰有余，没曾想......没曾想越向后走越发现我在他面前，不过......不过一个随时可以忽略的小角色，你们对我都那么好，我......我哪有脸面......所以先前，我真的打算放弃了。”
刘莹莹拉住孙荣荣的小手，幽然一叹：“你的想法跟我当初一样，后来我想通了，这辈子咱们能活多少年？最好的年华又有多少年？如果在最好的年华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，等人老珠黄时，还有自信站在心爱的人面前吗？我们女人在这个男权社会，总的说来还是比较悲催的，既然改变不了现状我们就在这个世界潇洒的活着，不管他人的目光，不管世俗的评论，因为我们做不到面面俱到......”
“我们能做到的是，按照自己内心的渴望活下去，不管他人怎么看怎么说。”孙荣荣紧紧握住刘莹莹的小手，眼圈微微有些泛红，“谢谢莹莹姐，我知道下面要怎么做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刘莹莹抽回手，饶有意味的看向孙荣荣，“陈阳飞就是陈昊天，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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