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问他去，谁会关心小鬼的生活过的怎样。”
“您不是还会指导他吗？”你忍不住反驳，“为什么总是很讨厌阿退的样子，还总是打击他？”
海原再次停下笔，这次是摘下眼镜，疲惫地看着你。
“如果好奇就自己去问……我和他可以算是远方亲戚，属于同族，辈分来说我似乎还应该是他的叔叔。但是我的责任也就到这里了，总有一天等他能够亲自知道真相——”
他闭上嘴，捏了捏鼻梁。
“啧，怎么不知不觉和你说这些，我最近是不是累的头脑不清醒了……总之好奇就问他，不要问我。”
你缩了缩脖子，披着羽织，注视着他的侧脸。
你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时而尖锐，时而散漫，时而冷淡的模样，也明白了他不会真的伤害你……或者是实质性伤害到阿退。
他似乎是终于写完了东西，把笔放下后抖了抖纸张，最后收起钢笔。
“行了，还有什么问题？”他漫不经心地问你。
你也没有其他疑问了，但还是好奇他和川上先生为什么关系那么好，还会称呼他为“教授”。
“那个……你和川上先生，是怎么认识的呢？”
听到你的话，他略显诧异地抬头看向你。随即摇了摇头。正在你失望地认为他也会将这件事敷衍过去时，他却缓缓开口了。
“在你看来，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欸？”
你努力地思考了一下。川上先生啊，看起来很成熟，像是神宫的大家的主心骨一样，可偶尔又很不靠谱，很迷糊，随时随地就会消失，好像有许多秘密一样……
“我也有过校园生活，和你一样。”
川上自己倒了杯水，走到你身边，坐在了你和那堆书之间。他从书里随手抽出了那张你在意的学生卡，这次你看清了上面已经磨损的快差不多的字。
“我比森永小三岁，但是和他同时读高中，又同时考入国立中央大学。而川上那时，是国立中央的副教授，后来又升任教授。”
“啊……嗯？……欸？！”
——等等，教授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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