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说……”
郑成华沉默了一下，“你从官方的态度中应该就能看出，总部对何诚很看重，具体原因不知，不过我们都猜测是和他身上的某件畸物有关，不过目前所有死亡者身上的畸物都已经被收容了，应该问题不大，更何况……”
郑成华突然盯着陈攸的眼睛，严肃道，“你在驾驭的这件畸物其实并不是二级巅峰，而是三级吧？”
“我又不是鉴定专家，怎么可能准确判定畸物的等级？”
陈攸一愣，顿时失笑起来，“那个玻璃瓶你们鉴定过了吗？”
“鉴定了，但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玻璃瓶。”
郑成华捻灭了香烟，再次点燃了一根，“真正的畸物应该是里面的液体，只可惜这些液体都被你取走了，你知不知道，现在你身上正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薰衣草的味道？”
“有吗？”
陈攸愣了愣，他闻了闻自己的袖子，摊了摊手，“我自己倒是闻不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接下来，两人再次交谈了几句，陈攸才转身离开。
“组长……”
一名记录员将记录本递给郑成华，同时疑惑道，“你相信这个陈悠的说辞吗？”
“呵，我是半个字都不信的。”
郑成华随手将记录丢到一边，冷笑道，“他说不知道畸物几级，这种事鬼才信，更何况二级畸变效应怎么可能会死这么多人？只有三级畸变效应才有可能。”
“我是说关于何组长死的事情。”
记录员皱眉道，“会不会是他在里面杀了何组长，抢走了畸物？”
“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郑成华沉默了一下，摇了摇头，“如果他真的成了三级畸主，就算官方知道他杀了何诚，也只会当做不知道，毕竟三级畸主全国才有多少个？加上死去的满打满算十个都不够，这种人除非叛国，否则官方只会拉拢，而不会交恶。”
说着，郑成华看着陈攸离开的方向，忍不住感叹起来，“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驾驭三级畸物的，真是个好运的家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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